“其它鸭鸭呢, 去哪了？”
霍卿有些心累，挪到旁边蹲下，以便视线与它们齐平，企图在剩余三只小灰鸭眼中看到些许线索。
见他一脸憔悴, 为首的小灰鸭摇摇晃晃走过来，伸出翅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嘎。”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霍卿：“……”
这是在安慰他？
“谢谢。”
“嘎嘎。”小灰鸭挺了挺小身子, 它胸前那红色的领带似乎越发鲜艳。
另外一只不甘示弱, 跟着走过来，一挥翅膀, 在霍卿面前丢下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随后高冷地叫了一声：“嘎！”赏你的，吃吧，吃完就开心了。
现在轮到三号小灰鸭选手出场, 三号选手它走向了霍卿，它忽然转过身子，背朝着霍卿, 然后……
“嘎~~”它下了一个热腾腾的蛋，还贴心地提起脚蹼把蛋往霍卿那头挪了挪。
“嘎嘎？！”一号选手和二号选手同时震惊于它这一番神奇的操作中，随后拍拍翅膀示意佩服, 三号选手获胜！
霍卿：“…………”
“你们还是快说说其它鸭去哪了。”
三只小可爱齐刷刷摇摇头, 表示不清楚。
翌日清晨, 霍卿终于成功出现在林夕家大门口, 带着一晚上的疲惫。和林夕问了声好, 他迈进院子，身后不紧不慢地跟进来四十九只鸭鸭。
这么多小灰鸭一起出现在院子里，看起来着实有点壮观。
灼冉在它们头顶上飞了一圈：“嗯，感觉起来的确像是有吃过开智丹的样子。”
不过真神奇啊，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一枚开智丹被这么多动物分服的情况，还都起效了。
自从到了这位面，它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看着这群小肥鸭，恬恬吞了吞口水：“夕夕，今晚我们吃这个吗？”
好多肥肥的鸭子，香酥肥鸭、酱爆鸭子、啤酒鸭、子姜鸭片……好吃！
感受到它那盯着猎物的疯狂眼神，小灰鸭们急忙都躲到霍卿身后。
“……”霍卿抽抽嘴角，这会倒是想到他了，昨晚怎么见到他就跑，还跟他玩起了捉迷藏，害他跑了个通宵。
“不知道开智丹分食后效果如何，先来测测它们的智力。”林夕说着翻出一块小黑板，敲了敲，在上面写上，“一加一等于多少，答对有奖励。”
“嘎嘎！”最前面那只戴着领带的小灰鸭，充满自信地叫了两下。
“不错，算得很快。”林夕心念一动，手上便出现了一条小鱼，递给了刚刚回答的领带小灰鸭。
这是她从那件名为重山涧的微缩法器里取出来的，法器已经认主，所以她可以隔空取走里面的一些东西。
都是一些小件的东西，取不走对法器影响过大的东西，比如若是想将那座山移出来，法器就会崩塌。
领带小灰鸭凑过来，瞪着眼睛看了一会，一口将小鱼叼住吞下。
……嘎！！！
这是什么鱼？
怎么这么好吃？！好好吃呀！
好吃得它整只鸭都扑腾了起来，拍着翅膀转圈圈。
这是它吃过的最美味的鱼啦。
其它鸭鸭：？？？
真有这么好吃？不就是一条鱼吗？
林夕笑了：“之后的问题会慢慢增加难度。”
刚给它的鱼是蕴育在灵气中成长起来的鱼，昨晚她钓了一条大的出来，让妈妈烹饪，连林初都没能抵挡住诱惑，吃了好几口，更别说这群小鸭鸭了。
“二加二。”
“嘎嘎嘎嘎。”这次不仅是领带小灰鸭，身后的其它小灰鸭也跟着积极回答。
“四加四。”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回答的鸭鸭数量越来越多，整齐有力，颇有气势。
看着如此听话的一群鸭，霍卿心情极为复杂，这还是他带的那群鸭吗？
不过……
“林前辈测出它们的智力是要做什么？改良开智丹吗？”
灼冉回道：“要改良算是一点吧……”它看了一眼林夕，“更多的应该是觉得好玩。”
霍卿：“……”
“我也觉得好玩，不过有个问题很严重呀。”恬恬这会边看着鸭鸭们回答问题，边在心里跟着默算林夕出的题目，因为题目对于它来说实在简单，就分心到这边聊天。
大家不由得问：“什么问题？”
恬恬：“这要是问题的数字越来越大，它们岂不是得一天叫到晚。”现在已经出到十六了，嘎嘎嘎了好几秒。
红彤突然举起小泥手，表示它也要发言：“我觉得这还不是更严重的，更严重的是到后面忘记前面叫了几下。”
众：“……很有道理啊！”
难得红彤聪明一次，居然提出如此犀利的问题，大家不免对它刮目相看。
不过它们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因为到了后面，小灰鸭们不知道从哪找来了小树枝，开始在地上写答案。
众灵：“……”
真是小瞧了开智丹的威力！
霍卿决定留下之前跟着他没到处乱跑的三只小灰鸭，其它的就交给了林夕： “林前辈，你准备把它们养在什么地方？”
这么一群闹腾的鸭可不好照顾，就算林前辈，霍卿觉得也很难管得住它们，这群可是正宗的皮皮鸭。
“养在这件法器里。”林夕把微缩法器抱出来放在院子里，这件法器和很多法器不一样，完完全全把灵气都锁在里面，就这么看着跟普通的装饰品差不多。
但她说了是法器，所以霍卿很快脑补出了它的作用：“能把鸭子们养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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