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全世界的科学家都不能证明？”卫东彪怀疑地说。
“没错！”王铜坚定地说。“这是由水晶的物理性质决定的，制作水晶头骨这种水晶是高纯度的二氧化硅，是不可能含碳的，既然不含碳也就没法儿进行碳十四断代，这和我们刚才提到的古陶瓷一样！”
“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法断代，你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吗？”王龙潜一听没法断代有些不耐烦了。
“这还没完呢！”王铜觉得王龙潜有点儿着急了，提高了声音说。“我是说碳十四没办法断代，其他的方法我还没说呢！”说完王铜看了一眼王龙潜，那意思是说，局长，当学生要有耐心！
“好，你接着说！”王龙潜抬手示意了一下。
“研究水晶头骨的科学家说，水晶头骨里面载有信息，甚至有催眠的效果，据一个研究了水晶头骨六年多的专家弗兰克·多兰德说，他和水晶头骨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听到一种非常安静又十分引人注意的声音，像是从高音大钟里面发出来的，他还能够从水晶头骨里面看到山峦和庙宇！
为此科学家们做了实验，他们把水晶作为信息存储的介质，用激光把一些信息写进去，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再用指令将信息恢复，发现里面的数据完好无损。所以如果十万年前有人把信息写入水晶头骨，现在我们只要使用适当的方式就能把信息读取出来，我们就会知道水晶头骨里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
古陶瓷与此类似，水晶是高纯度的二氧化硅，古陶瓷是硅酸盐产品，也有相当含量的二氧化硅，和水晶的性质差不多，很可能就记录着时代的信息！我猜想，如果技术再高一点，不用激光，就我们人体产生的红外线都能在里面记录信息的话，那么每一件古陶瓷就像一台录像机一样精确记录下了它所经历的所有风风雨雨，刚才周教授说了，那个热释光就用这这个原理，如果能把这些信息都读出来，断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那谁把信息写进去呢？”卫东彪茫然地说。
“有温度的物体都会向外辐射能量，只不过我们人类是通过红外线向外辐射能量的，到目前为止我们辐射的能量还只能引起红外摄像机的感应！如果古陶瓷的表面也能感应到这种辐射，并记录下来，若干年之后我们又能读出来，那么每件古陶瓷就像是一块大硬盘，能把古人活动的信息全部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再看看古人的衣着打扮、音容笑貌，断代就很容易了！”
“那现在有这种读取技术吗？”王龙潜关切地问。
“现在我们只能把自己写进去的东西读出来，还只限于高纯度的水晶！”
“那什么时候能读出来啊？”卫东彪问道。
“这个还依赖于基础科学的发展！”王铜略带感叹地说。
“其他教授还有别的想法吗？”王龙潜一看断到最后又是一件无头公案，也失去了热情，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教授，大家相互递了一个眼色都没说什么。“那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谢谢各位了！”说完王龙潜和卫东彪送走了各位教授。
“看来这个丫头又在时空上做了文章！”卫东彪严肃地说。
“嗯”王龙潜点点头。“我们的基础科学还得努力发展啊！”
“是啊，我还指望贩卖古陶瓷挣点儿外快呢，又泡汤了！”卫东彪笑着说。
“哈哈，得了吧你！”王龙潜也笑了。“继续盯着蓝星怡的账户，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
“哦，对了，昨天我发现一个异常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全都准备今天开会了！”卫东彪突然醒悟。
“什么异常？”王龙潜十分关切地问。
“就是蓝星怡的账户上，每个月有十万块的支出，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没有明细吗？”
“没有，只显示现金支出，而且每月固定日期，固定金额！”
“会不会是她买陶瓷的支出啊？”王龙潜努力思索着。
“应该不是，她不会每次都买的正好十万块的吧！还固定日期，固定金额？”卫东彪笑着问。
“这倒是！那每月固定日期固定金额的能有什么呢？”王龙潜低头踱来踱去。
“我们平常人每个月要交的，有房租、网费、水费、燃气费、电费！”卫东彪掰着手指头算着。
“房租，她租的那个房子不至于每个月交十万，以中国的网速也不可能有每个月十万的网费，如果每个月交十万水费的话早就水漫金山了，如果是燃气费那早就火光冲天了，咱们不至于觉察不到！至于电费，难道是电费？”王龙潜一一排查之后，突然怀疑地问道。
“电费？她用那么多电干什么？”卫东彪不解地问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电啊，这可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标志，是人类发展的重大进步！”
“可是就她住的那个小区，也不可能允许单个用户有这么大的用电量啊，设备也跟不上啊！”卫东彪捏着下巴说。
“难道她还有其它的住所？”王龙潜突然停止了踱步。
“谁知道呢？”卫东彪满面愁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谁呀？”王龙潜谨慎的问道。
“王局长，是我，程克！”敲门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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